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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防情勢月報

2020年台灣總統大選倒數5個月，中國已積極部網路行銷署網軍，對台發動資訊戰。國防安全研究院專文指出，中國對台資訊戰利用代理人或仲介機構做為管道；台北大學犯罪學研究所助理教授沈伯洋也指出，他訪談多家網路行銷公司人員，確實有人拿中國的錢，操作臉書社團。

國防安全研究院助理研究員吳俊德在「國防情勢月報」，以「中國與俄羅斯資訊戰手法初探」為題，比較兩國資訊戰操作模式。吳俊德解釋，俄羅斯花費大網路行銷量資源與時間在美國建立信任機制，但中國長期對台統戰、滲透，在操作資訊戰時，不必重新建立信任機制，可以直接利用統戰所建立的網絡或組織。

吳俊德分析，中國長期滲透台灣的宮廟、社團、村里長等，這些基層組織都有自己的社群媒體、粉絲專頁或LINE群組，中國資訊戰配合在統戰中建立的人脈，由代理人過濾、審查訊息，再將訊息透過人際網絡傳送出去，由於語言、文字相通，散播假訊息非常容易，甚至可以把假訊息直接從微信轉過來。

除前一波購買台灣各網路行銷大臉書粉絲專頁，甚至招募網紅加入團隊，吳俊德指出，中國也會「業務外包」，雇用台灣本地的行銷公司或網軍，換句話說，中國用金錢就可以在台灣找到中介機構操作資訊戰。

事實上，網路上就有行銷公司招募社群網軍、小編，做於輿情分析，並根據執行任務的時間長短、地區，以每案3萬元起跳，不過，業者也聲明「不接受不利於國家、社會以及挑撥離間的案子。」

沈伯洋指出，他半年來訪談多家網路行銷公司人員，發現他們接到的「網軍訂單」都是「層層外包」，一般包個3到4層，台灣業者如果不去問，很難知道背後的金主，但業者通常還是會私下打探，而轉包的中間人也會知道背後有沒有中國的影子。

沈伯洋說，這些業者多是6個人以內的小型網路行銷公司，有的雖是在大公司工作，但個人或揪幾個好朋友一起利用下班時間「賺外快」。他們早期做PTT，現網路行銷在專攻臉書社團，通常一個人經營多個社團，會轉內容農場、粉專的假新聞散佈，其效應比在臉書粉專還大。

沈伯洋分析，這些對網路行銷公司的訂單，雖然部分是台商買單，但經過比對，應該與中國統戰部的關係比較密切，偶爾有國台辦的影子，至於是否與解放軍有關，他認為，「證據還不夠充足」。

陸委會表示，網路行銷業者若網路行銷與中國大陸黨政軍有合作行為，或與大陸人民、團體與機構等有涉及政治內容的合作行為，已違反「兩岸條例」第33條之1，可處10萬元以上50萬元以下罰鍰，並可按次連罰。

對我個人來說，所謂的「數據資料」就是用來證明我自己或公司「想做什麼事」的證據。當我們要展開任何一項新專案時，要擬訂假設，而這些數據資料是思考假設時需要的工具；專案啟動後，也需要用這項工具來確認專案進度；最後在檢驗結果或改善行銷方案時，更少不了它。

不過說穿了，其實我腦海中最早出現的，還是「我想做這件事」的強烈意念。之後的數據資料，只不過是後來才提出來加以佐證的東西罷了。

「想做的事」是很重要的元素。企業理念就是企業或創業者、經營者想做的事，更是對理念有所共鳴的那些人「想做的事」。說得極端一點，如果沒有這件「想做的事」，企業或組織倒不如就解散算了。畢竟缺乏「想做的念頭」，空有組織也沒有意義。

以「大航海時代」為例，應該更容易理解。有幾個想透過辛香料貿易來賺錢的人，募集了一批船員和股東。後來船隻出海，很幸運地平安載著網路行銷貿易商品返回港口後，大家便均分利益，接著就原地解散！這樣應該很容易理解吧？在現代的企業裡，當創業者身故之後，往往還是會由其他人繼承事業，並於更換經營主管後，讓公司繼續營業。然而，對原本「想做的事」那份意念消失之後，相關人員先均分獲利，然後由「想做事的人」再重新集結創業，我個人認為其實也不失為一個方法。

數據資料的量越來越多
近年來，行銷上的數據資料越來越多，進入了一個想要什麼資料都有的時代。尤其要是我們能取得權限，查看App裡的行為歷程資料、或智慧型手機裡的各種感測器紀錄資料，就可以知道當事人的一舉一動。以往製造業固然也會使用零售通路的POS（銷售）資料，但企業所運用到的，只是「購買時」的「單一時點」紀錄，而真正關鍵的，其實是消費者在「購買前後」做了些什麼。

以往在日本的業界曾有「千中選一」的說法，意思是指看過傳單後會採取行動的消費者，「每1000人當中只有1個」。不過這畢竟是當時在銷售現場的一種直覺推測，實際上多半無從得知是真是假。然而，大概是自2000年起，網路上開始可以看到消費者的消費行為；之後在2005年左右，搜尋紀錄、消費紀錄和社群網站上發布的內容，已可全部相互串聯；2010年起，智慧型手機開始普及，更加速了資料數位化、可視化的趨勢。

隨著科技的演進，人的角網路行銷色也隨之改變
我曾在「良品計畫」擔任技術顧問，過去他們曾推行過一款要在門市出示ID的智慧型手機App軟體。當時其實也可以同時把條碼印在傳單上，發放給消費者，但他們並沒有選擇這樣做。因為他們很清楚，當今時代更該著墨的，是智慧型手機和App相關的行銷。

想必未來各項數位裝置都會再更進化，從眼鏡、隱形眼鏡到穿戴式裝置等，到處都可取得個人的相關資訊。此外，由於AR、VR科技的發展，網路上的資訊已可投放到現實場景裡，又能從中擷取到更多數據資料。如此一來，我們甚至還能知道這個人現在正在看什麼，聽到什麼聲音。在語音辨識的領域裡，目前已可追蹤電話裡的聲音和內容，而用來初步回覆網路行銷消費者來電的，是搭載了人工智慧的軟體。到時候，人類在這一連串過程中的角色功能，應該就只剩最後的跟催（follow-up）而已了吧。

重複「擬訂假設」和「驗證」的過程
常有人將這些數據資料比喻為石油，說世界上目前有許多油田，油田裡蘊藏了許多原油，這些原油都要再經過「提煉」才能使用，數據資料也是如此。要先有假設，數據資料才會活起來。憑感覺用「好像是這樣」的方式，來分析我們在商業活動第一線所取得的資料，會使得分析結果缺乏再現性。

因此，在比對「假設與數據資料的分布是否吻合」，或「下次再用同一套行銷方案會不會有效」時，懂得透過圖表，以簡單易懂的方式呈現分析結果，是很重要的技巧。發揮「打擊練習100球」的精神，不斷擬訂假設並加以驗證—畢竟在充滿變數的商業活動現場，累積有用的分析結果，是很重要的一項工作。

就行銷領域而言，帶領團隊成員一起培養「數據科學能力」、「商務能力」和「數據工程能力」這3項專業技能，至關重要。這3項技能，是由數據科學家協會所提出的一套技能組合。

在這3項專業技能當中，我個人認為可以勾勒出「假設＝應該是這樣」，進而懂得如何發現課題、定義課題的「商務能力」，尤其重要。資料分析做得再多，如果無法將結果化為「行銷方案」，一切也都只是枉然。製作大量令人眼花撩亂的資料，在銷售第一線或經營上所發揮的效果，往往不如匯總成一張A4紙的內容來得好。

數據資料要用在行銷方案上
在現今這個消費者都能自在駕馭數網路行銷位工具的時代裡，可供分析的資料多如牛毛。而越是「摸不著頭緒時」，越應該確實做好基礎分析。假如公司裡有所謂的「現場傳說」（在銷售現場大家總會口耳相傳的假設），我們就應該要確實地驗證真偽，若有錯就改，若正確就擴大執行。根據假設所做出來的資料、報表，才有意義，公司裡不需要一堆無謂的分析報表。

在行銷的世界裡，由於數位化的演進，讓更多資訊都能因為數據資料而「可視化」，但光是檢視這些數據資料，終究無濟於事。如何將數據資料化為網路行銷符合銷售現場實際情況的行動，才是重要的關鍵。此外還要用心假設，並持續改善行銷方案。要具備這樣的觀念，數據資料才能真正發揮它的效用。